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刘二宝审视的目光从集中到一起的舞客脸上一一扫过,然后指着曾和沈秋霞搭过话而不敢抬头的小平头说:“你,出来!”
小平头一惊,被阿强揪出。他挣扎着说:“我不认识她,我真的不认识她,只讲了一句话,一句话……”
毕忠良将杯中酒喝完后,看了一眼陈深手中的格瓦斯,又倒上一杯酒递给陈深。陈深看着递到自己面前的酒,没接,说:“那个不适合我。太土。”
毕忠良哦了一声说:“你那汽水就洋气了?大冷天它能把人喝哆嗦了。就知道装模作样!”
陈深伸手正了正自己的西装说:“不装怎么讨女人喜欢?”
毕忠良的目光从几个舞女和李小男的身上扫过说:“那你倒是找个正经女人,成天除了舞女,就是演员。”
刘二宝那边此时已经摸排完毕,他跑到毕忠良面前报告说:“处座,有八个重点嫌疑分子。”
陈深喝了一口格瓦斯,看着被单独拎到一旁站成一排的那八个男子:平头男子,一个小胡子男子,一个戴帽子的男子,一个戴格子围巾的男人,一个抽着雪茄的人,还有其他三个男子。
毕忠良脸色阴沉地盯着那八个嫌疑分子,“没有错放一个?”
刘二宝确定地说:“是,外长,我们摸排得十分仔细,放走的也全部登记姓名、职业、住址了,如有必要,可以随传随到。”
毕忠良满意地点了点头,将陈深没有接的那杯酒全部倒进自己喉咙后说:“嗯,收工。”他慢条斯理地起身,陈深放下格瓦斯跟着站起,随他向外走去,几名特工押着那八名嫌疑人也随着往外走。
小胡子男人被推得一个趔趄,不满地挣扎了一下,“到舞厅跳舞犯什么罪了?”
毕忠良和陈深听到这句话随即停下脚步,默默地看着。刘二宝抓起一张凳子,重重地砸在小胡子的头上。凳子散架落了一地,小胡子随即倒在地上,头破血流。有胆小的女人发出尖叫,其余七名嫌疑人吓得脸色发白,再无人敢吭声。
毕忠良走到小胡子男人面前弯下腰说:“跳舞无罪,通共,就是死罪。”毕忠良说话的语气虽然平静,无起伏,可是他看着小胡子男人的眼神里却透露出一种嗜血的狠劲。小胡子迅速被两名特工扶起,摇摇晃晃,像喝醉一般向外走去。
毕忠良带着所有人,押着八名嫌疑人直接回了行动处。扁头从医院赶回行动处第一件事就是跟毕忠良报告,沈秋霞还活着,只是子弹差点打中她肺部,从后背穿过去了。手术不好做,只能止血,吊盐水。
扁头说话的时候,陈深低头默默地听着。他打了个呵欠,“没我的事,那我就先去睡一觉。”
毕忠良拉住陈深,“嫌犯要连夜审问,你凑个数。”
陈深甩开毕忠良的手,“拉倒吧,有女疑犯要剪头发可以叫我。审问全靠打,队里哪个打人不比我强?周公在叫我,不陪你们了。”
陈深又打了个呵欠,向自己的办公室走去。
毕忠良意味深长地看着陈深的背影,扁头呆立一旁。毕忠良回头对扁头说:“医院那边再加派点儿人手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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